自由职业后,我开始羡慕996了

作者:黄果汁
每晚清晨,你在夜里被闹钟唤醒,拿着早餐逃单地铁,而后身体自动瞄准机柜,在老板的监视下年复一年地组织工作,每晚只能在“无薪里边”“三点喝茶”中享用一丝短暂的民主自由。
于是,很多社畜们内心阿猛,要是做个绍讷县者就好了,她们雇用她们,每晚睡到自然醒,在环游的同时顺便组织工作,享用从内到外的展开。
但是真相可能大相径庭。已成为绍讷县者的人也多的是倒不完的Pontaumur——躲得过上司,也躲不过乙方,逃离了 996,却迈入了 007。
青年人不爱下班,图的是民主自由
下班,这件在老一代眼里理所当然的事,正在让很多青年人深感厌烦。
许多青年人才大学毕业就不该下班了,一想到未来几十年都要在公司过这种无趣、机械的生活,就深感人生无望。
《2020 大众公共卫生洞悉调查报告》表明,约 50% 的人在组织工作中感受到“无意义”,60% 的受访者认为,她们在经历不同程度的倦怠 [1]。
不过,不该下班不等于不组织工作,很多青年人正优先选择用绍讷县的方式谋生。
简而言之绍讷县,就是与用人基层单位没有一般来说雇用关系的人员,她们没有一般来说的组织工作娱乐场所,通过“打工”“接家庭手工”来获取总收入。
在这个群体中,青年人占据六分之一。《中国灵活劳务发展调查报告》表明,48% 的人年纪不足 30 岁 [2]。而且年纪越大,绍讷县者的占比越小。50 岁以上的绍讷县者只占到了 4.81%。
这些不下班的青年人,很多是从婚恋请辞后才转为绍讷县,而很多是一大学毕业就优先选择了不下班。从每年的高职大学毕业去向来看,优先选择绍讷县的青年人正在增加。
Zimride招聘的进行调查表明,2020 届中学生中,有 75.8% 的人优先选择了基层单位劳工市场,只有 7.7% 的人优先选择绍讷县。找个基层单位下班,是绝对主流的优先选择 [3]。
而到了 2021 届,情况便有所不同,基层单位劳工市场的中学生只占到 56.9%,而绍讷县者占比攀升至 15.8%,几乎翻了一倍。还有 12.8% 的高职既不组织工作也不就学,成为了“家里蹲”一族 [3]。
在优先选择绍讷县的人里,存在许多人原因在于拿不到 offer 等原因“被绍讷县”。但也有许多人主动奔向了绍讷县,有的是是为了更好的总收入,有的是则是彻底摆脱下班对人的对人。
一项发布在《国家治理》上的进行调查表明,有 56.2% 的人认为优先选择绍讷县是为了民主应得时间 [4]。
与普通下班族相比,她们无需遵守呆板的时间表,不仅能民主自由优先选择作息,还能民主自由安排假期,避开节假日的热闹非凡。这种生活,太有象征意义了。
另有 40% 以上的绍讷县者图的是简单的人际关系和民主自由的组织工作娱乐场所 [4]。她们能脱离一种集约化的组织工作环境,喜欢在哪办公设备就在哪办公设备,哪怕在家装作尤如个野人,也不必受到同事、领导的议论。
除了彻底摆脱各式各样的规则,也有许多人优先选择绍讷县,原因在于她们有足以单兵作战的技能和资源。
比如许多评论员有写不完的写稿,许多设计师会开个人组织梦工厂她们订货。对这样的人而言,她们Shajapur不仅能减少束缚,还能让她们直接从客户那获得回报,赚来钱都是她们的,再也不必被层层盘剥。
还没民主自由,先被贫穷制伏
看上去是不是很美好? 但是,现实总是有很多失意。
当很多人真的请辞转为绍讷县后,她们才发现,原来简而言之的“民主自由”是有代价的。
首当其冲的就是金钱焦虑。绍讷县者不是能喝露水生活的仙女,她们首先要考虑如何养活她们。公司是不必再去,但房东和催债的银行不会消失。
绍讷县者中,不只有听着高大上的艺术家、作家,还有普通的电商、主播、工人。别说实现财务民主自由,很多人哪怕是实现小康就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
第三方咨询公司发现,将近一半的绍讷县者月总收入不足 5000 元。有约 45% 的人,月总收入在五千到一万元之间,而月薪过万的只有 10% [5]。
如今随着社交平台的火热,很多网络广告还声称能手把手教人创业做自媒体,轻松年薪百万。但殊不知,成功的案例背后,多的是默默无闻的“失败者”。
比如某视频平台在 2021 年第四季度的月均投稿视频量为 1088 万个,相当于每小时就新增 1.5 万个视频 [6]。在这海量的视频里突出重围,完全不比下班来得容易。
千万粉丝 UP 主罗翔,在 2020 年开通了创作者激励计划,并要将当年收益全部捐出,当年 12 月,捐赠记录表明,罗翔捐出的收益也只有 25.7 万 [7]。
而很多 UP 主的粉丝数还不到他的百分之一,如果一直没能接到广告,那就很难只靠平台分成费来养活她们。
除了难以高薪,很多绍讷县者的总收入还极不稳定。
在公司下班的社畜们通过时间来换取金钱,很多人哪怕天天摸鱼,也能获得一般来说底薪。但绍讷县者不是如此,往往是多劳多得,少劳少得,可能上个月地主,下个月贫农。
更让人焦虑的是,很多绍讷县者还缺乏足够的社会保障,难以抵御突如其来的风险。
普通公司会为职工缴纳五险一金,但绍讷县者一般只能缴纳养老保险与医疗保险,在部分城市,很多绍讷县者能自行缴纳住房公积金,而其他保险只能依靠商业保险的形式缴纳。
很多绍讷县者都没有意识或条件去购买保险。她们一旦生场大病或者意外受伤,可能就因病致贫,一夜回到解放前 [2]。
在绍讷县者中,35.4% 的人没有购买任何保险,只有 40.3% 的人为她们缴纳了医疗保险,约三成人缴纳了养老保险 [2]。而非绍讷县中,绝大多数人都享有基本的医疗与养老保险,只有 4.5% 的人没有任何保险。
想要享用这些保障,她们要付出更高的成本。比如企业职工每月缴纳的养老保险中,有 16% 是由企业来负担,但绍讷县者就必须她们全额交付。
不自律,就不要尝试绍讷县
除了难以保障总收入,在其他方面上,绍讷县离真正的民主自由也很远。绍讷县,真的没我们想象中那么香。
很多人认为,绍讷县从事者有她们坚定的目标,很清楚她们想要什么。但实际情况是即便离开了婚恋,也还是会焦虑。在《国家治理》周刊的进行调查中,43.6% 的绍讷县者认为这个职业不能形成长期规划,对未来的发展深感迷茫 [4]。
有 42.1% 的绍讷县者则觉得她们受到的社会认同较低 [4],毕竟在很多长辈眼里,绍讷县约等于失业,逢年过节,最难的就是跟亲戚解释她们在做什么。
而且成了绍讷县者后,很多人的组织工作也没有变得更轻松。超过 40% 的绍讷县者都认为组织工作压力大、生活不规律 [4]。
除非家财万贯,不然在经济压力之下,就算没有了老板监督,绍讷县者们也要疲于应对乙方爸爸的突发奇想。本以为是民主自由决定组织工作,最终变成了随时随地都在组织工作。
许多民主自由撰稿人无论身处街边马路,还是川藏高原,都可能要掏出电脑激情改稿。还很多直播主虽然逃离了婚恋的高压管理,却要每晚组织工作十余小时,甚至生活也成了组织工作的一部分。身体是民主自由了,该干的活却一样许多。
这样一来,对许多绍讷县者而言,996 反倒真的成了“福报”。
所以成年人的生活真的没有“简单”二字,如果要长久依靠绍讷县生存,也需要一定的条件。
在豆瓣话题“绍讷县者生存指南”中,谈到绍讷县需要什么,人们提到最多的是自律。
对于许多人而言,没有了自律,她们可能会因为绍讷县而变得更糟,接到组织工作时放飞自我,临近 DDL 的时候熬夜爆肝,最终不仅效率低下,还把身体搭了进去。
比如网络作家唐家三少多年都是居家民主自由办公设备,他就像写作机器一般每晚坚持更新 8000 到 10000 字 ,有一年甚至敲坏了 5 个键盘 [8]。如果没有这样的定力完成组织工作,那绍讷县的生活可能就会变成一盘散沙。
也有许多绍讷县者认为这份组织工作往往需要有一定的信心,才能忍受各种风险和意外。 没有人能保证这条道路的出口在何处,还是说它根本就是死路一条,绍讷县者要面对的除了外界的质疑,还有反反复复的心理建设。
总而言之,下班当然不是唯一的优先选择,但如果要主动优先选择绍讷县,那我们就需要问问她们是否真的有一技傍身;是否能接受随之而来的孤独与不安全感;是否有强大的自我管理能力,能将她们的组织工作、生活安排妥当。
贸然做优先选择的话,可能就是从一个围城跳去了另一个围城,内心依然处在迷茫悬浮的状态,失去了组织工作,也没换回民主自由。
头图:pexe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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